Gui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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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阿与罪君的一次麻烦的任务途中x

是阿鹤鹤与我的忍者paro(Φω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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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什么都触碰不到。

他躺在一片虚无之中,微屈的手指伸向眼前无边无际的空白。

明知道什么都无法抓住却还执着地做出浪费体力的行为无疑是愚蠢的,作为一名忍者他自然对这件事心如明镜。他看着细弱的光线透过他的指间,死寂的眼眸里竟隐约倒映出星点曾沾在这只手上的血色。

这是他作为忍者的第几年来着?像这样一味地完成任务,换取活下去的物资。过去的经历清晰的犹如昨天,但在躺进那间病房之前的事情却暧昧的只剩下两个人的面庞和零散的几个不知道是谁的轮廓。

没有意义。

躺在那方病床上的时候他轻而易举地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对于记不清任何的他来说,无论是门外大人们的低声交谈也好,还是窗外鸟雀叽叽喳喳的吵闹也好都与他无关;他感受不到悲伤和落寞,因为那些所谓“突然消失”的人对于此刻的他来说是并不存在的。除了就这么孜然一身坐在这空旷又苍白的病房里的浪费时间,他做不到任何事情。

仿佛坠入看不见的深海中,在过分平静的情绪里他找不到任何的出口。他冷眼看着年幼的他在这片纯粹的白色中渐渐窒息,差不多已经放弃了无用的挣扎,但又在最后一刻到来前奋力反抗,往与他下坠相反的方向狼狈地前进。

当时到底是为了什么又决定活下去了呢?

猛然发觉有关那部分的记忆也破烂的无法分辨,这看似没有尽头的梦境也要随着这突如其来的思考走向终结。他在现实与梦的交界处徘徊良久,直到耳畔响起了谁的声音才悠悠转醒,困乏地紧了紧身上的斗篷。

“终于醒了啊?怎么都叫不醒你,我还以为罪君你死于低温了呢。”

身边的人还是同往常一般聒噪,吵得他有气无力地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他望了一眼山洞外还没停下的风雪,白茫茫的一片让他几乎有种重回梦中的错觉。

“要是冻死在这里就未免太丢人了,我只是有点太困了。而且你明明比我更怕冷,还作死穿的这么薄,”他看着身旁把斗篷裹得比他还紧的人回嘴道,然后颇有调侃兴致地继续说了下去,“我看你才是真的要冻死的那个,死了可别想让我给你收尸啊。”

“罪君你也太狠心了,对同伴都这样吗?你不应该看我可怜,把你的斗篷也——”

“我可不想给某个人陪葬。”

被调侃的人眯着眼故作哀嚎状,话还没说完就让恢复了精神的队友又怼了回去。他一边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脸盘算着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多坑对方几次烤肉,一边懒洋洋地从包里掏出一颗兵粮丸吃了下去。

“真无情呀,罪君?看起来我可比罪君你善良多了。”

“嘛,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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