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i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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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阿与罪君的二三事儿★

这个算是个段子集合XD第一个是本设忍者paro的罪君第一次无果的恋爱,会附赠一个解释XD第二个是学院paro的两人www身为监察者的二人XD第三个是贵族paro相关xd微带卡成分www卡卡西是两个小不点的养父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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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刀没入她的胸膛,而她的血顺着冰冷的刀刃一路蜿蜒。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他低头看着脚下温度渐失的女孩子,却怎么也无法像以前那样无动于衷地用长刀把尸体分解开来,完美地处理好任务结束后的现场。

毕竟这是他曾经的恋人,即便是罪不可赦的背叛也改变不了他们过去相爱的事实。他们最后一次以恋人的身份相见的时候她还温柔地用手指地撩过他的额发,轻言着满溢而出的爱意;可此时她躺在潮湿的地面上一动不动,胸口满是她自己的鲜血。

这是正确的,反派必然会死在英雄的手中。他不该有任何的情绪,因为她的确不负恶人之名的做了一个叛徒,而他只是忠诚地执行了自己身为正义一方的使命。

然而汹涌而来的悲伤淹没了他的口鼻,他揪着自己胸口的衣襟痛苦地跪了下去。他在此刻第一次体验到了何为失去的痛苦,正如他在遇上那个女孩子时第一次体验到了所谓的悸动。

四肢失去了力气,眼中的世界被星点的白色蚕食殆尽。他仿佛被一个被剥夺去了五感的废人蜷缩在原地,在挥刀时耗的只剩下一点的理智并不足以让他挣扎着重新站起。

“我爱你。”

记忆中的女孩子微笑着向他伸出了手,笑靥如花,柔软的指在触碰上他的一刻化为点点星辰,不给他收紧手去抓住的机会。当初的小心翼翼在这一瞬显得分外可笑,他甚至在恍惚间听见了自己愚蠢的回应。

“嗯,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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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场工作总是很麻烦,但也有不得不去做的时候。

被学生支开的鹤阿刚赶回原地时头疼地看见的,便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和站在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学生堆里拿着笔在本子上刷刷记录的罪君。

“欸——罪君你又做的这么过分。清理很麻烦的啊,而且最近失踪的学生数量也太多了,我们不好交代啊。”鹤阿拉长了声音,像是在抱怨对方又给他增加了工作量。他的眼睛从地上那一具具受伤严重的身体上飞速略过,最后把目光落到了躺在地上的那根铁管上。

“没带刀也不要用铁管啊,很不环保的。一共十七人?”

“嗯,十七人。记录在这里。”懒散地把手里的本子抛过去,罪君嫌弃地把手上的白色手套脱了下来一起丢到了地上,然后继续说道:“钢管是他们自己带来的,顺手就用了。”

接住笔记本的鹤阿眼巴巴地看着沾了大量鲜血的手套被对方像是丢垃圾一样丢进了地面血积成的水洼里一阵无言,已经连续摘了一年多最佳劳模奖的他在此刻第无数次的产生了要不要趁对方睡觉的时候把这个不帮忙还增加工作量的人画成个大花脸的冲动。然而最终他还是忍住了,目送罪君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十分规矩地睡了过去,用相机拍下了对方抱膝睡觉的有趣样子。

嗯,等下次员工大会的时候就把这个混进放映的材料里吧。

劳模先生这么想着,默默把相机收回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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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你、你……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还是两个?!喂,你是不是背着我——”

“小声点,那是我上个月领养的两个孩子。现在已经很晚了,他们要睡觉了。”

“但你为什么要领养两个女孩子?我是说,你一个大男人,又是这种臭脾气,女孩子肯定要被你烦……哇!别和我说你是那个!卡卡西,我知道你平时看自来也老师写的那些东西,但是对小孩子这是——”

“都说了,你小声点。还有他们是男孩子,拜托你把你的眼睛睁大些。”

“嘶……你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嗯?什么?你刚刚说他们是——?!呜,对不起对不起,我小点声就是了,我们都一个月没见了,别一见面就这样嘛。但是说真的,我感觉他们一点都不像男孩子啊……”

“行了,我知道你一向脑子不太好使。不过别在他们最好面前说这种话哦,带土,否则你会很惨。你别不信,这可是有前车之鉴的。”

“嘁,不就是两个小孩子嘛……啊!谁砸我?!”

“……你把他们吵醒了。嘛,你自求多福吧,我是不打算管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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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第一个的解释:

其实是第一次还并不懂怎么爱人的罪君,从方式到行为都有点小心翼翼的过头了,虽然本人是有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爱意,然而他的表现实在是太小心了【因为太在意所以反倒不太自然】。所以女孩子会错把这爱意看做是怜悯【因为女孩子一开始就是别的村子的间谍,接触多了之后,凭罪君的理智和贤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女孩子也很聪明,当然也知道罪君发现了。然而两个人都是喜欢着对方的,所以对这件事心照不宣】,以至于在最后女孩子身份被发现而被追杀的时候选择让执行任务的罪君去杀掉自己——她觉得这些都该结束了,能得到这么多的怜爱她已经满足了。

她让罪君杀了她,而肩负着任务的罪君也强迫自己在理智的支配下这么做了。罪君就这么结束了他此生第一次的恋爱,也随之明白自己并不懂得去爱人。

他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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